1.文学故事内容简短
竹林七贤之一的阮籍,一日突然对司马说道:“余早年曾游历东平,颇喜其人情风土。”
司马昭一听,立马任其为东平太守。阮籍走马上任,先查看了府宅官衙,当即下令,拆除府邸内重重叠叠的墙壁。使原本在各自房内办公的官员,一下子处在可相互监视、内外沟通,而阮籍又能一览无余的大庭广众之下。他们不敢再有小动作、不敢再有懈怠,生怕被别人抓住什么把柄。东平的办公效率得到了显著提高。
随后他又精简法令、督促生产,鼓励农耕。等到他觉得东平的事已经办完,就又骑着毛驴逍遥自在去了。屈指一算,其在东平为官不过短短十余天,就留下了一个官衙畅达,政通人和的清平世界。而这对于阮籍不过玩玩而已。让那些挖空心思、老于宦海而毫无作为的官僚们立刻显得狼狈不堪。
难怪李白有诗曰:“ 阮籍为太守,骑驴上东平。判竹十余日,一朝化风清。”
不久阮籍又提出要去北军步兵营担任校尉,到任后却整天泡在兵营的酒窖里,喝的烂醉。原来阮籍一生好酒,肯担当校尉,只因北军步兵营的厨师善于酿酒。
阮籍以青白眼看人,如若世俗凡胎就以青眼视之.
还有谢灵运的狂妄:天下才一石,之健居八斗,我占一斗,古今名士自争一斗。
玄学家嵇康铸铁深山,而不理会权贵钟会的拜访,后被钟会诬陷,断头台上,一曲《广陵散》终成绝响。三千太学生跪地为其请命。
2.现代作家 简短文章
张爱玲《爱》
这是真的。
有个村庄的小康之家的女孩子,生得美,有许多人来做媒,但都没有说成。那年她不过十五六岁吧,是春天的晚上,她立在后门口,手扶着桃树。她记得她穿的是一件月白的衫子。对门住的年轻人同她见过面,可是从来没有打过招呼的,他走了过来,离得不远,站定了,轻轻的说了一声:“噢,你也在这里吗?”她没有说什么,他也没有再说什么,站了一会,各自走开了。
就这样就完了。
后来这女子被亲眷拐子卖到他乡外县去作妾,又几次三番地被转卖,经过无数的惊险的风波,老了的时候她还记得从前那一回事,常常说起,在那春天的晚上,在后门口的桃树下,那年轻人。
于千万人之中遇见你所遇见的人,于千万年之中,时间的无涯的荒野里,没有早一步,也没有晚一步,刚巧赶上了,那也没有别的话可说,惟有轻轻的问一声:“噢,你也在这里吗?”
冰心《笑》
雨声渐渐地住了,窗帘后隐隐的透进清光来。推开窗户一看,呀!凉云散了,树叶上的残滴,映着月儿,好似荧光千点,闪闪烁烁的动着。—真没想到苦雨孤灯之后,会有这么一幅清美的图画!
凭窗站了一会儿,微微的觉得凉意侵入,转过身来。忽然眼花缭乱,屋子里别的东西,都隐在光云里;一片幽辉,只浸着墙上画中的安琪儿。—这白衣的安琪儿,抱着花儿,扬着翅儿,向着我微微的笑。
“这笑容仿佛在那儿看见过似的,什么时候我曾┅┅”我不知不觉的便坐在窗台下想,—默默的想。
严闭的心幕,慢慢的拉开了,涌出五年前的一个印象。—一条很长的古道。驴脚下的泥,兀自滑滑的。田沟里的水,淳淳的流着。近村的绿树,都笼在湿烟里。弓儿似的新月,挂在树梢。一边走着,似乎道旁有一个孩子,抱着一堆灿白的东西。驴儿过去了,无意中回头一看。—他抱着花儿,赤着脚儿,向着我微微的笑。
“这笑容有仿佛是那儿看见过似的!”我仍是想—默默的想。
又现出一重心幕来,也慢慢的拉开了,涌出十年的一个印象。—茅檐下的雨水,一滴一滴的落到衣上来。土阶边的水泡儿,泛来泛去的乱转。门前的麦陇和葡萄架子,都濯得新黄嫩绿的,非常鲜丽。—一会儿好不容易雨晴了,连忙走下坡儿去。迎头儿看见月儿从海面上来了。猛记得有件东西忘下了,站住了,回过头来。这茅屋里的老妇人—她倚着门儿,抱着花儿,向我微微的笑。
这同样微妙的神情,好似游丝一般,飘飘漾漾的合了拢来,绾在一起。
这时心下光明澄静,如登仙界,如归故乡。眼前浮现的三个笑容,一时融化在爱的调和里,看不分明了。
3.简短的常识题【最好是文学常识】
1.四书:《大学》《中庸》《论语》《孟子》五经:《诗经》《书经》《礼记》《易经》《春秋》
2.诗仙:李白。诗圣:杜甫。诗鬼:李贺。诗骨:陈子昂。诗杰:王勃。诗佛:王维。诗魔:白居易。
3.我国四大名著:《水浒传》《三国演义》《西游记》《红楼梦》。我国四大悲剧:《感天动地窦娥冤》《汉宫秋》《梧桐雨》《赵氏孤儿》。
4.历史朝代顺序:三皇五帝夏商周,秦汉三国西东晋,南北隋唐和五代,两宋之后元明清。
5.乐府双璧:《木兰辞》《孔雀东南飞》
6.我国第一部纪传体通史:司马迁《史记》。第一部编年体史:《春秋》。第一部断代史:《汉书》
7.我国浪漫主义诗歌起源:《离骚》。现实主义诗歌起源:《诗经》
8.世界三大宗教:佛教,基督教,伊斯兰教
9.宋词豪放派代表:苏轼,辛弃疾;婉约派代表:李清照,柳永
10.三言二拍:《喻世明言》《警世通言》《醒世恒言》《初刻拍案惊奇》《二刻拍案惊奇》
绝对原创,绝对手打。望采纳。
4.名家文学短篇散文
春之怀古 张晓风 春天必然曾经是这样的:从绿意内敛的山头,一把雪再也撑不住了,噗嗤的一声,将冷面笑成花面,一首澌澌然的歌便从云端唱到山麓,从山麓唱到低低的荒村,唱入篱落,唱入一只小鸭的黄蹼,唱入软溶溶的春泥软如一床新翻的棉被的春泥。
那样娇,那样敏感,却又那样浑沌无涯。一声雷,可以无端地惹哭满天的云,一阵杜鹃啼,可以斗急了一城杜鹃花,一阵风起,每一棵柳都会吟出一则则白茫茫、虚飘飘说也说不清、听也听不清的飞絮,每一丝飞絮都是一株柳的分号。
反正,春天就是这样不讲理,不逻辑,而仍可以好得让人心平气和的。 春天必然曾经是这样的:满塘叶黯花残的枯梗抵死苦守一截老根,北地里千宅万户的屋梁受尽风欺雪压犹自温柔地抱着一团小小的空虚的燕巢。
然后,忽然有一天,桃花把所有的山村水廓都攻陷了。柳树把皇室的御沟和民间的江头都控制住了。
春天有如旌旗鲜明的王师,因为长期虔诚的企盼祝祷而美丽起来。 而关于春天的名字,必然曾经有这样的一段故事:在《诗经》之前,在《尚书》之前,在仓颉造字之前,一只小羊在啮草时猛然感到的多汁,一个孩子放风筝时猛然感觉到的飞腾,一双患风痛的腿在猛然间感到舒适,千千万万双素手在溪畔在江畔浣纱时所猛然感到的水的血脉……当他们惊讶地奔走互告的时候,他们决定将嘴噘成吹口哨的形状,用一种愉快的耳语的声音来为这季节命名:“春”。
鸟又可以开始丈量天空了。有的负责丈量天的蓝度,有的负责丈量天的透明度,有的负责用那双翼丈量天的高度和深度。
而所有的鸟全不是好的数学家,他们吱吱喳喳地算了又算,核了又核,终于还是不敢宣布统计数字。 至于所有的花,已交给蝴蝶去数。
所有的蕊,交给蜜蜂去编册。所有的树,交给风去纵宠。
而风,交给檐前的老风铃去一一记忆一一垂询。 春天必然曾经是这样,或者,在什么地方,它仍然是这样的吧?穿越烟囱的黑森林,我想走访那踯躅在湮远年代中的春天。
春 朱自清 盼望着,盼望着,东风来了,春天的脚步近了。 一切都像刚睡醒的样子,欣欣然张开了眼。
山朗润起来了,水涨起来了,太阳的脸红起来了。 小草偷偷地从土里钻出来,嫩嫩的,绿绿的。
园子里,田野里,瞧去,一大片一大片满是的。 坐着,躺着,打两个滚,踢几脚球,赛几趟跑,捉几回迷藏。
风轻悄悄的,草软绵绵的。 桃树、杏树、梨树,你不让我,我不让你,都开满了花赶趟儿。
红的像火,粉的像霞,白的像雪。花里带着甜味儿;闭了眼,树上仿佛已经满是桃儿、杏儿、梨儿。
花下成千成百的蜜蜂嗡嗡地闹着,大小的蝴蝶飞来飞去。野花遍地是:杂样儿,有名字的,没名字的,散在草丛里,像眼睛,像星星,还眨呀眨的。
“吹面不寒杨柳风”,不错的,像母亲的手抚摸着你。风里带来些新翻的泥土的气息,混着青草味儿,还有各种花的香,都在微微润湿的空气里酝酿。
鸟儿将窠巢安在繁花嫩叶当中,高兴起来了,呼朋引伴地卖弄清脆的喉咙,唱出宛转的曲子,跟轻风流水应和着。牛背上牧童的短笛,这时候也成天嘹亮地响着。
雨是最寻常的,一下就是三两天。可别恼。
看,像牛毛,像花针,像细丝,密密地斜织着,人家屋顶上全笼着一层薄烟。树叶儿却绿得发亮,小草儿也青得逼你的眼。
傍晚时候,上灯了,一点点黄晕的光,烘托出一片安静而和平的夜。在乡下,小路上,石桥边,有撑起伞慢慢走着的人,地里还有工作的农民,披着蓑戴着笠。
他们的房屋,稀稀疏疏的,在雨里静默着。 天上风筝渐渐多了,地上孩子也多了。
城里乡下,家家户户,老老小小,也赶趟儿似的,一个个都出来了。舒活舒活筋骨,抖擞抖擞精神,各做各的一份儿事去。
“一年之计在于春”,刚起头儿,有的是工夫,有的是希望。 春天像刚落地的娃娃,从头到脚都是新的,它生长着。
春天像小姑娘,花枝招展的,笑着,走着。 春天像健壮的青年,有铁一般的胳膊和腰脚,领着我们上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