资治通鉴好词好句好段

用人如器,各取所长。

见宋·司马光《资治通鉴·唐太采贞观元年》,这两句大意是:使用人就如使用器物一样,各取其长处而使用。

使用器物要按照器物的特有功能来使用,任用人才也要根据各人的长处来使用。

能扬长弃短,量才而用,不但能充分发挥人才的作用,也有用不完的人才。

如果看不到人的优点,只看到人的短处,那么世上就没有可用的人了。

唐太宗能成为一代英主,在他统治时期出现历史上著名的“贞观之治”,与他的开明的人才观和他的知人善任的用人方法不无关系。

英雄无用武之地。

见宋·司马光《资治通鉴·汉献帝建安十三年》。

本句大意是:虽是英雄,却没有使用武力的地方。

赤壁大战之前,诸葛亮对孙权分析当时的军事形势说:“今操芟夷大难,略以平矣,遂破荆州,威震四海。

~。

故豫州遁逃至此,愿将军量力而处之!”后来人们进一步引申其意,常用来比喻空有才智和本领却无处发挥。

用兵之道,抚士贵诚,制敌贵诈。

见宋·司马光《资治通鉴·唐纪》。

这几句大意是:用兵的原则是:抚恤部下士卒重在真挚诚恳,克敌制胜的计谋贵在越诡诈越好。

诚挚和诡诈本来是水火不相容的。

但在作者看来,在征战中人必须兼而有之,从而组成了矛盾统一的二重性格。

作为统兵大将尤应如此,因为只有对士卒真挚诚恳,才能得到士卒的拥护,上下团结一致,同仇敌忾,无往而不胜。

对敌人则应不厌诈伪,使敌人不知我之虚实,产生错觉,作出错误判断,从而获得良机,给敌人以致命的打击。

可见“诚”、“诈”二道,为将者必须兼而有之。

这几句讲用兵要决,说明对敌人、对部下应采用不同的态度和不同的第略。

兼听则明,偏信则暗。

见宋·司马光《资治通鉴·唐太宗贞观二年》。

这两句大意是:听取各方面的意见,就能明达事理;听信片面的意见,就会愚昧糊涂。

此名句是魏征劝告君王纳谏的著名格言,东王符《潜夫论·明暗》就曾说过:“君之所以明者,兼听也;其所以暗者,偏信也。

”魏征概括成“~”,词句简洁精警,发人深省。

两句从“明”、“暗”两种不同效果,说明应“兼听”,不能“偏信”。

只有兼听,才能全面了解情况,明辨是非,作出正确判断;而偏听偏信很可能会上当受骗。

尤其是对于不同意见,更应认真听取,这样才能免于失误。

可用以劝诫人们特别是领导应广泛听取意见,克服片面性。

闻其过者,过日消而福臻;闻其誉者,誊日损而祸至。

宋·司马光《资治通鉴·晋纪》。

臻(zhēn真):到达。

誉:称赞,名誉。

这几句大意是:常常听到别人说你的过失,过失就会日益减少而福气就会来到;常常听到别人对你的称赞,声誉就会日益受到损害而灾祸就会降临。

这几句是很符合辩证法的格言。

闻其过则过改而福至,闻其誉则过生而祸临。

我们千万要多听逆耳的忠告,而不要被溢美之辞冲昏了头脑。

~可引用作为警戒。

当然,这里的“祸”、“福”应理解为人事而不是指天命。

骄奢生于富贵,祸乱生于疏忽。

宋·司马光《资治通鉴·太宗贞观十二年》。

骄奢:骄傲奢侈。

这两句大意是:富贵会产生骄奢,疏忽会导致祸乱。

富贵虽然不一定产生骄奢,而骄奢则必然产生于富贵,因为富贵给骄者提供了物质和精神上的条件,这是富贵者不可不警惕的。

疏忽大意,漫不经心,往往会对灾祸的苗头视而不见,使其由小而大,最终导致灾祸发生,这是必须警惕的。

这两句可用于告诫人们富贵时要特别注意戒骄奢,处事要时刻注意戒疏忽。

前事不远。

吾属之师。

宋·司马光《资治通鉴·唐纪八·贞观二年》。

前事:前面的事情,指隋炀帝口诵尧舜之言而身为桀纣之行。

吾属:我们。

师:此指反面教员,引为鉴戒的意思。

进两句大意是:前面这件事离我们并不遥远,我们应该经常想想它以警策自己。

贞观二年六月,唐太宗对他的侍臣们说:我看了《隋炀帝集》,觉得隋炀帝知识渊博,深奥通达,他本想做尧舜一样的君主,而认为桀纣是暴虐无道的,为什么他的结局竟与他的希望相反昵?魏征听了说:隋炀帝自恃才智过人,固执己见,刚愎自用,他虽口诵尧舜之言却在重蹈桀纣的覆辙,他自己不知道又听不进意见,以至于倾覆亡国。

太宗听了,深有感慨地说:“~。

”隋炀帝口是身非,言行不一,终于国破身亡,足可警戒后世。

唐太宗以隋炀帝作自己的反面教员,警策自己,终于成为一代英主。

忍小忿而存大信。

宋·司马光《资治通鉴·唐纪八》。

小忿:小的忿怒。

大信:大的信用。

本句大意是:忍住个人小的忿怒,而坚持法律大的信用。

李世民当了皇帝,听说应选入官的人很多是假冒上代的余荫,便下令让这些冒牌货自首,否则一经查出就要杀掉。

后来果然查出一个假冒者,李世民要杀他。

大理少卿戴胄犯颜直谏说:根据法律,这样的人应当充军。

李世民说:我说过这种人要杀头,你却要按法律,不是叫我失信于民吗?戴胄说:诏书出于一时的喜怒,而法律则是向天下人昭示最大信用的,陛下应忍了小的忿怒,而根据法律来判决,坚持大的信用。

戴胄不怕杀头丢乌纱,敢于犯颜执法,精神可嘉,值得效法。

他认为当权者应该“忍小忿而存大信”,即摒弃个人好恶而维护法律的尊严,不以权代法,不以人治代往治,的确是高明之见。

这一原则,后人也当坚持。

举才不出氏族,用法不硬权贵,是以方不济务,奸无所惩。

宋·司马光《资治通鉴·晋元帝太兴元年》。

世族;世家太族。

用法:执法。

不及:不触到。

是以:目而。

济务:解决事态。

这几句大意是:举荐人才不出世家大族,执行法律不触及权贵,因而方略不能解决事态,奸邪没有得到惩处。

晋朝世族大地主阶级掌握国家政权,门阀制度森严,国家法律不敢触及贵族,奸邪之辈也不能得到惩办。

这几句表现出了晋朝世族政权的腐朽,可以用于批判世族权贵把持政权,无法无天的社会现象。

币厚言甘,人之所畏也。

宋·司马光《资治通鉴·晋纪》。

:钱币。

这两句大意是:厚厚的钱币,甜甜的美言,这是人所应当畏惧警惕的东西啊!社会生活中,当权在位的人常常会遇到甘言和厚币。

对此,廉清奉公的人自会清醒地辨别甘言的企图与厚币的来路,采取正确的对策;而贪赃枉法的人则会欣然接受,来者不拒。

“为看芳饵下,贪得会无筌”(沈佳期《钓竿篇》),殊不知厚搭搭的人民币,甜蜜蜜的奉承话正是别有用心者投下的“劳饵”,见利忘义,利夸智昏的人只贪图芳香的鱼饵,不见捕鱼的竹器,结果是自寻网罗,被人捕捉。

因此,~的古训,还是很有借鉴意义的。

口有蜜腹有剑。

宋·司马光《资治通鉴·唐纪·玄宗天宝元年》。

本句大意是:口头上温和亲近得像蜜一样甜,内心里却刁钻歹毒得像剑一样利。

这两句是唐人对奸相李林甫的形象概括。

《资治通鉴·唐纪》载:“李林甫为相,凡才望功业出已右及为上所厚、势位将逼己者,必百计击之,尤忌文学之士。

或阳与之善,啖以甘言而阴陷之。

世谓李林甫~。

”嘴巴像蜂蜜样甜,心计像利剑样狠,多么形象地刻画出阴谋家阴险奸诈的嘴脸。

从此“口蜜腹剑”成了形容阴谋家和嘴甜心毒之辈的专门用语,长用不衰。

好句:

兼听则明,偏信则暗。

非信无以使民,非民无以守国。

夫事未有不生于微而成于著,圣人之虑远,故能谨其微而治之,众人之识近,故必待其著而后救之;治其微则用力寡而功多,就其著则竭力而不能及也。

夫民不可与虑始,而可与乐成。

论至德者不合于俗,成大功者不谋于众。

是以圣人苟可以强国,不法其故。

得人者兴,失人者崩。

恃德者昌,恃力者亡。